2007年6月18日 星期一





我很難過。開宗明義的說。



歡場無真愛是這樣說沒錯,但為什麼每個人都可以嘻嘻哈哈的應對那些沒辦法感到快樂的交談,是我太嫩他們太世故還是本來就知道大家的交集只有金錢上的供需。



4000塊就兩個小時被我花掉了,但是更讓人難過的是為什麼我要拿出這些錢去知道現在到底是多了無生趣多渾渾噩噩多不充滿生活的目標。而這些、都是在我離開林森北路離開騎快車的山路到了浴室裡面才開始想到要哭的。我竟然還愚蠢到打了電話給人告解認為這樣會好過一點。



艾艾抽著煙喝者酒笑笑的與我交談完全不會說不中聽的話但是其實不快樂,我也笑笑乾杯擲骰子脫衣服摟摟抱抱但其實不快樂這點他知道我也知道,除了肉慾的縱流之外再也、再也。兩位同行人到其他的套房去來一發來一簫,也。



物化的東西不想說太多,就只是失去一些錢換得一點廉價的肉體跟啤酒冰塊幾聲嘻鬧。形而下的東西失去的更多更難加以彌補,最噁心的是竟然還起了反應。



我很想好好騎個車。用風把那些氣味都吹到腦杓的後面再後面去。



奈何愛將跟我都甩不開那些紛擾。



於是加速。



再。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