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幾歲的人了,每次看完灌籃高手跟H2還會熱淚盈眶、聽了夏色還是會哭。
漫畫中的他們,十年前十七歲,到了當下也還是十七歲。一轉眼。
我身上的制服早已棄守。
我不是那種會抱著樂器在台上嘶吼的人。
我也不會對著鏡子跳來跳去,以期能在舞台上有個漂亮的地板動作。
很無聊的執著,在又臭又髒的室外球場上、泥巴土堆裡不住打轉。
這種偏執的熱血,一直沒有辦法改掉。
我知道我做不到什麼。
我知道我想做什麼。
我想做的、偏偏做不到。
青春早就在時鐘的逆時針處了,我被抵在指針上不得已的往前移動。
我早該不顧一切繼續握住球的。
我真切期盼著無悔的戀愛。
我由衷的。
由衷的。
無奈的事實是,翅膀早就已經不在我的背膀上。
徒留一兩根羽毛作與些微的弔念。
青春早已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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