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你們所想,現在這個時間,我正拿著啤酒在昏昏欲睡的狀態下碎碎念著。
一直以來我很敬佩老爸,前些天通過電話商量後,也下了不考研究所的這個決定,知道他難免失望,但一句話也沒說仍支持我的意見,有違期待真是相當歉疚。
這是在台北的第三年了,也已經習慣下雨,也習慣在雨天淋雨、騎車,但習慣終究並不代表著喜歡,人的適應力很強,但心眼卻是小的。
故者不失其為故,雖然並不餓,但也找不到拒絕的理由,還是在晚上冒雨去吃個宵夜,這種為了成全他人而變動自己想法的偽善,到底是為了保護別人還是怕傷了自己?
在想著這些事情的同時,也會想起開始喝酒的那段時間,我穿著制服,便利商店值班的大姐還笑笑叮嚀別喝得太多。現在想起,要是沒有籃球跟啤酒還有朋友的話,那段時間或許也過不來。
最近大姑那條養了十幾年的狗也即將去世了(他向公司請了長假來照顧牠。),讓我又想起幾年前養過的兔子,如圖。(最近我妹又想養狗了。)
另外,下週二的商院盃準決賽我們可輸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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