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儈怪不得別人,當怨了兩百天以來的兵役讓人變得遲鈍與社會脫節,那幾年前會到圖書館借閱文學類書籍的自己早就蕩然無存,跟 本來厭惡 鎮日談論未來規劃 降落到現實 的大人一樣,看賣座電影、看熱門球賽(但總不愛看足球)、抓盜版音樂與注意財經新聞。
從"米蘭昆德拉"到"托斯科蘭尼"的距離(就算同樣敖口)、從"緩慢"到"雪球"的差異、桌上擺著的Rider Style換成了Money+、代步從YAMAHA FZ150換成了Nissan Sentra...
在營中的談話內容也變成010119行政事務費、歸回墊付款與大領據小領據......沒時間休息沒時間充實自己也都怨不得人。
無法像1969那年的矢崎劍介那樣地反動環境。
想起幾年前於廣播聽到"梵谷與高根"的展覽消息,誤聽為"反骨與高跟(鞋)"的意思,雖是幾秒鐘的事情,到現在還清楚地記得,前者是兩位藝術家、後者則同是離經叛道的詞彙。
鞋底與稜角究竟會不會被磨平?用了竹筷、吃了竹筍,然卻無法脫俗(即使不是壞事)。
等待的日子持續地持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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